不会是要履行婚偶的义务?!
先不说他现在极度虚弱,就他昨晚留下的满身痕迹被赫渊看到了怎么办?
他站在原地不敢动,拒绝的话不敢说,眼神躲闪着不敢看,局促又无措。
赫渊也不催他。
等了一会儿见人不动,抬手抚在他额头上轻轻一推。
桑白的身体失重般的漂浮而起,像羽毛一样落进软软的大床中央。
他愕然仰望着赫渊,看着这位强大到他连说出自己意愿的资格都没有的男人一步步朝他走来。
他紧张得浑身的重力往床里陷,似乎这样能让他逃脱一般。却只能眼睁睁的看到赫渊在他身旁坐下,抬手抚在他小腹部。
桑白身体狠狠的绷紧,压在背后的尾巴都在小幅度颤抖。
“放松,呼气。”
赫渊终于说了第一句话。
桑白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急喘了起来。他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一直在紧张的憋气。
他不知道赫渊的意图,也不敢问。只是双手紧握着卫衣的下摆,唯恐腰上痕迹露出,更害怕衣服被赫渊掀起来。
虽然他知道赫渊要是真的碰他,他是连一点反抗和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赫渊的并没有做多余的动作,只是手掌按在他的腹部。隔着衣裤柔软的布料,也能感受到赫渊掌心的热度和轻微的压力。
数秒间过去,集中在灵源里焦躁乱窜的灵力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操控,如涓涓细流朝着身体躯干缓慢散开,流向四肢,注入身体的每一块血肉里。
桑白能感觉到每呼吸一下,灵力都在被每一个细胞吸收成为己有。疲惫虚弱的身体开始变得轻松,紧绷的神经也舒缓了下来。
桑白明白了,赫渊是在只是帮他运作灵力。
他努力让自己表现的平稳自然,说:“......谢谢您。”
赫渊抬眸看他,终于说了一句两人相处以来的最长一句话:“你灵力混乱,这样会消耗着你精力和体力。”
“为什么你不能掌控这些灵力?”
桑白小声解释:“我,我还没有来得及......休养。”
赫渊立刻揭穿他:“吸收灵力是是身体的本能,如同你吃饭喝水被身体吸收养分一样。”
桑白:“我.....我会尽量学会掌控。”
赫渊垂眸望着他手掌压下的地方:“你灵源受过伤?”
桑白语塞。
在这位仙界大佬眼里,他不管说什么借口都没用。他如同透明的人,身体的缺陷被看的明明白白。
桑白不敢隐瞒:“......是的。”
赫渊:“什么时候?”
赫渊的眼眸低垂,泛着柔亮的光。声音好听平缓,完全没有在结界里惩罚齐熬时的冷漠可怕。
英俊的外表,好看到无可挑剔的五官,更是让毫无防备躺在床上的桑白也不由得把视线一直停留他他身上,并放松了下来。
他慢慢解释:“大概一百年前,我在青邸的时候受过一次伤。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什么都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