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赵挽曦终于确认,姐姐的马甲线已经练回来了,比以前还好,隐隐有腹肌的样子了。满意地拍了拍,“不错。”
林望舒微微躬身,躲开了那只手掌,顺势把它从衣服里抽出来,牢牢握在手里。
“姐姐。”
“我二十岁了。姐姐知道二十岁了可以做什么事情吗?”
没等林望舒回答,赵挽曦自顾自地说道:“二十岁可以去滑雪可以去跳伞、蹦极,二十岁可以定下人生的基调……”
她顿了顿,“二十岁可以合法领证,二十岁代表你的身体已做好了完成一些事情的准备,比如……”她低声但是清晰地在林望舒耳边吐出两个字。
在她把最后那个字落下的一瞬间,赵挽曦感受到捏着自己的手倏忽一收,有了丝丝痛意,她接着说:“姐姐,我不是柳下惠,我会想着很多事,想着姐姐会想的事情……”
今晚她的这番话算是挑明了她的态度,或者说给了林望舒一个赤裸裸的明示。
她对性并不反感,有情人做快乐事,情到浓时自然而然,这是件很美好的事情,和最爱的人不仅有精神上的交流,还有身体,你知道会有一个人完完全全是相融的,你就是她,她就是你。
她不想姐姐心里还存着把她当妹妹的想法,她能感觉到压抑在姐姐那副冷静自持外表下的炽热欲望。
但是姐姐总会低下眼,然后笨拙地找到一个并不合时宜借口躲开她,一个人把刚冒出的种子拼命地压下去。然后下次见面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不再提起,她们的进度又重回原点。
她不知道阻止姐姐的理由是什么,但是无论是什么它都不该存在,她们是爱人,合情合理,合理合法,所以她要下一剂猛药,打碎那个无形的枷锁。
她轻轻一挣,手就被放开了,她自然地重新塞回林望舒的衣内,轻而缓地细细摩挲,“我想这样……”
林望舒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挽挽长大了。
是的,她二十六岁了,说从来没有那方面的想法是不可能的,只是她为什么从来没有对赵挽曦逾距呢?林望舒敛下浓密的睫毛。
那是她出国留学的第四年,还有一个月她就要回国了,那段时间为了加快DE项目的进程早点回国,她几乎不眠不休,整天呆在公司里,公寓里只有房厘一个人住,偶尔会打个电话。
那天清晨她回家取换洗衣物,因为是清晨,她进门的时候很小心,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等到她拖鞋上楼,突然听见一声shen • yin,她以为是房厘出了什么事情,急急到了她的房门前。
紧接着她听见了更密集,更短促的声音,微开的门缝里散落了一地的贴身衣物,她认出这声音是范晓言,不是房厘,她也忽然知道了这shen • yin是什么。
她是怎么做的?
她僵着身子出了家门,没发出一点声响,至今没有任何人知道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