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背在身后,摇头,“你错了,我一点也不想救他们,只是借着他们的机会来找你们而已。”
这个回答让他们有些意外,秋婆婆的脸色当下就黑成一片。
老道也不装了,从法坛上站了起来。
这个地下室本来就不高,也就两米左右,他往法坛上一站,头几乎要顶着上面的天花板,一身黑色红凤法衣,再加上一张大黑脸,倒是跟前殿供的假神机真人有bā • jiǔ分像。
本来在瓶口的汪森森和秋色绵绵,被他的袍风一带,飘乎一下就贴到了旁边的墙壁上,四只眼睛惊恐地看着凤袍道,瑟瑟发抖。
而秋婆婆则从他身后绕出来,身先士卒向我出手了。
她活着的时候我不怕,死了就更不怕了,我背在身后的手上,早就画好了一个六丁符。
秋婆婆的手刚一伸过来,我就抬手完美地跟她击了个掌。
她如被滚油烫了,脸色立变,手一下子缩了回去,本来飘浮的身体向后翻了一个跟头,撞到不远处的墙上,把那一排的聚灵瓶撞翻在地。
坛子叠砸在一处,发出“劈哩当啷”一阵乱响。
有的被砸破了,阴灵从里面飘出来,慌乱无辜地四处张望,然后很快也沾附在就近的墙上,抖成一团。
不过片刻,那墙上就沾了密密麻麻一层。
高华彬在我身后惊叹:“大手笔呀,这坛子里不会全是这些东西吧?”
“会。”
我回完他,就大步往法坛走去。
对秋婆婆使这一着,让我信心暴涨,等不到老道过来找麻烦,我要先找他。
左手法印,右手掐诀,人没到法坛边,两只手就同时往外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