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挑着眼皮看他:“你胆挺大呀,官方人员都摸到这儿了,你还整特殊服务?”
他笑的十分矜持:“也就是说说,我知道大师您不会搞这些的。”
“呵,你知道的真多。”
他笑的更腻了:“你们这些清修之人,不贪恋红尘之色是真的很让人佩服,我也是以前没接触过真正的大师,现在见了您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越看越不对劲,我开始把注意力往他身上转。
邓奋这个样子,明显是得到了上面人的指示,才会向我示好的。
只是现在,我还搞不清楚他示好的真正原因,是想拖住我,不再查他儿子和谢向国的事,或者还有别的目的?
跟他随便说了几句,把人弄出去后,我跟小傀说:“跟着他。”
我自己看着外面渐暗的天色,开始点香招灵。
这几天夜里,我虽然都没在酒店住,但也出入过几次,里面阴气很重,好多灵体一入夜就出来,贴附在墙壁或者天花板上,跟只大壁虎似地,看着进出和客人们。
他们没做出过激的行为,我也就没动他们,不过,邓家的酒店确实太不干净了,里面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有,问问他们,或许会有不一样收获。
手里的线香点燃不多时,屋子里就渐次热闹起来。
天花板吊着的一只把舌头伸出来,贪婪地往下吸了一口,脸上数道血痕顿时跟着一松,血滴“哒哒”地掉了下来,落到下面洁白的床单上。
睡在床一侧的那位,一边张着口去吸掉下来的血滴,一边又努力张大鼻孔,吸着离床不远线香味。
门边还有几个,是闻香而来的,都努力地伸长脖子,张大嘴巴往里吞着丝丝缕缕的香味。
但是他们不靠近我,始终与我保持着两米的距离,我往前进一步,他们就往后退一步,很有自觉。
我等到线香燃了一半,用手指敲了敲面前的桌面:“吃人嘴短,你们活着的时候都听过这句话吧?”
正眯眼狠吸的灵体,瞬间就石化了,连天花板上的血都不滴了,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我瞟了一眼他们:“所以,你们现在是愿意跟我说说,为什么在这里,还是原因我一人送张符,把你们逮走?”
睡在床上的那位胆子应该很小,最先扛不住了,骨碌碌从另一侧滚下来,扒着床沿,委屈巴巴地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