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巢点点头,觉得颇有道理。
“那兄长,现如今该怎么办?”尤巢不知所措。
尤圣叹口气,“鱼皮送到了,人不在,你说怎么这是怎么回事?真不愧是洛川河的儿子,拐弯抹角的,就要咱们放了林祁!”
“到底是放,还是不放?”尤巢不解。
尤圣摆摆手,“洛川河如果翻脸,咱可就没什么胜算了,听洛长安的,放!虽说这小子不中用,成日就知道耍公子脾气,只知道吃喝玩乐,但多少也得了洛川河的真传,狡猾着呢!”
“是这厮不想惹祸上身,又不想跟咱们撕破脸,才会这么说?”尤巢总算回过味儿来了。
尤圣点头,“放!”
“是!”尤巢应声。
回到了自个的小院,宋墨也不急着回去。
有伞遮着日头,洛长安悠哉悠哉的靠在了摇椅上,山瀑掀起的水雾,沁得周遭凉爽至极。
“长安,林祁失踪了!”宋墨坐在她旁边。
洛长安瞧一眼做着小竹筒的吾谷,“这话你说过多回,吾谷,多留两个气孔,别到时候都给我闷死了!”
“是,公子!”吾谷应声。
宋墨满脸的纳闷,“你既然知道我说过多回,怎么忽然间就当着尤巢的面说了?云山器械库附近都是林子,万一出了什么事,咱可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你还怕他吃我不成?”洛长安瞥他一眼。
宋墨略带沉郁,“你还真别说,我瞧着他们那意思,真有点吃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