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吗?”他突然开口问道。
陆良玉不明就里,摇头道:“伤口有什么怕的。”
“我说的是shā • rén,你怕吗?”秦希泽继续解释道。陆良玉咧嘴一笑,道:“方才是吓的,现在不怕了。”
秦希泽点点头,好似对这个答案满意极了。“小心了。”陆良玉提示道,指了指伤口,却见那人没有反应。
直接将纱布扣在了伤口上,总要先处理伤口,才能敷药。
却见那人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这下轮到陆良玉奇怪了,问道:“侯爷经常受伤?”
那人摇了摇头。
就在陆良玉以为这段对话也要结束时,却听得那人道:“但是我经常生病。”
陆良玉不在意地道:“我母亲也经常生病,都是我在精心照料。你放心好了,我也会照顾好你的,我最有经验了。”
侯爷只错愕地看向陆良玉,
却是见陆良玉突然捧腹大笑道:“当然,不是说,你是我的母亲……”说到此处,是笑了起来。
然后在侯爷的惊异中,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接着道:“当然,也不是说……不是说……你是我父亲。”
明明不是一个好笑的笑话,但陆良玉不知为何,也许因为自己斩钉截铁地说要照顾此人,莫名生出了几分羞耻与笑意。
侯爷看她笑得眉眼也弯了,不自觉,眼神中也带了几分笑意。
谁家小姐,会在自己嫁过来的第一天,听到夫婿是个病篓子,却笑成这样,实在少见。
他哪里知晓,也只有对一个人有好感,才会觉得她的一举一动都让人觉得温暖,否则只会厌恶,哪里来的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