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侧的秦老太君眼下倒是乐得见二人如此甜蜜,开口道:
“小两口出去走走也好,听闻泸州也算是好山好水了。”
倒是特意对着飞卓叮嘱道:“在外面一定要看好少爷同夫人,不得有疏忽。”飞卓低头领命。
待到坐上了马车,侯府之人渐渐看不见了踪迹,陆良玉才收敛了方才的笑意,柔声问道:“可是,有目标了。”
昨夜,她将此事同秦希泽讲了出来,想要知晓,究竟是谁一直在药中下毒。
秦希泽摇摇头,其实他心下隐隐有猜测,但眼下没有证据,也不愿随意怀疑。
毕竟,能够在侯府中给当朝侯爷下毒这么久而从未被人发现的,可不过就那寥寥可数的几个人罢了。
他不过是不愿去怀疑自己的亲人罢了,秦希泽闭上了眼。任谁被至亲之人背后插一刀,都很难无动于衷。
陆良玉拉过秦希泽的手,摸了摸他手上那消瘦的骨节。这么一个宛若谪仙般的人物,被折磨到骨瘦行销,是多么狠的心,才能下得去手。
“什么时候开始的?”陆良玉开口问道。
“具体的不记得了,大抵四五岁那时,我生了一场重病,病愈之后,开始喝调理身子的药。”秦希泽只答道。
“什么重病,莫不是重病也是被下了药才得的?”陆良玉开口问道。
秦希泽摇摇头,却不愿再说。他那双平静无澜的眸子中,现出了几分少见的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