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托你办的事,不涉及害人性命。两年左右,最多不超过三年,定能还你自由。”
陆良玉当下细细将事情的谋划讲与此人听。
过了许久,陆良玉站在楼上包厢中,眼睁睁地从窗户里看着掌柜的将此人送入马车,不见了踪迹。
屋外,一树白色的梨花开得正盛,风吹过之际,洒落满地,梨花落地,零落成碾作尘,不仅是不复之前的洁白,也并不会有香如故。
只会被无数双脚践踏,被车碾过,被风吹雨打,成了烂泥,乌黑一片,再也认不出一点之前开在枝头的浑身素白、高洁的模样。
“你确定要这样吗?”蒋钦勇带了几分犹豫地问道。
陆良玉看向了楼下那飘落在烂泥中的梨花,并不认为蒋钦勇想要阻拦自己。蒋钦勇为人聪慧,不过是被保护得有些太好了,单纯了些。
转头对着蒋钦勇道:“我一向逆来顺受,总也要有主动的时候。”
蒋钦勇便不再言语,正因为二人关系密切,她才不能再劝。
陆良玉的目光顺着那飘落的梨花,飞向了远处,透过层层雾霭,似乎看到了不久后发生的事情。
赵姨娘被关进监狱,一连好几日,音讯全无。陆世仁着急上火,又觉得丢了大脸,一气之下,居然病了。
最让他气愤的是,他派出的人,连镇南侯府的门都进不了,更勿论见到陆良玉,求她帮忙。
这日,陆世仁好不容易是得了陆良玉的消息,答应在外面的酒楼见他一面。
陆世仁忙拖着病体前去,岂料,陆良玉一听是要帮赵姨娘,当下饭都没吃,直接起身走人。
陆世仁如何能拦得住,只得任由着女儿离开。
正气恼之际,屋漏偏逢连夜雨,外头风雨大作,陆世仁只得暗自骂了声晦气,准备乘车回府去。
“这位官人~”酒楼的屋檐下,噼里啪啦的雨声中,一个细软的女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