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考虑改行么？”观砚还满脸认真。
秦肆：“……”
“你真不考虑考虑？”观砚撑着下巴。
秦肆觉得自己快呆不下去了，起身准备帮季林一起收拾残局，一边撂下句：“你改行我都不会改行！”
观砚挺遗憾的看着他走远的背影，正要回头，就听到叶妄川低沉的嗓音：“今晚外面好像太安静了。”
观砚看向窗外一片漆黑：“有吗？”
叶妄川没说话。
观砚又蹙起眉头，突然意识到不对，表情变得凝重起来，马上扭头看向说话的男人：“…外面没有虫鸣声。”
非法区处于亚热带地区。
常年温度维持在20°左右。
哪怕是冬天最冷的时候也有当地一种夜晚活动的昆虫振动翅膀发出的颤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