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只有一个和自己经常打架的淘气弟弟……
也不知道老爸和周叔他们怎么样了,有没有挺过那道海浪……
“妹子,哥呛了水,脑袋有点迷糊,忘记你叫啥了……”
杨浩感觉现在很温馨,没话找话和这位便宜妹妹聊起来。
“哥!你怎么可以忘了大丫的名字?”小姑娘嗔怪道。
“哈哈……这不脑子不好使了嘛!对,你是叫大丫,看我这脑子!你大名呢?”
“哼!”
小姑娘表达不满,又低下头失落地道:“俺还没有大名呢。”
“哦哦!大丫啊,你看哥脑子糊涂的,连自己名字都忘了,哈哈……”
“哥你叫杨浩,浩人正气的浩,今年16岁……”
“那叫浩然正气……咱爸……爹娘呢?”
和自己名字一样,这是巧合吗?
“杨浩!你竟然连爹娘都忘了!”小姑娘发怒道,还要伸出小手掐杨浩。
杨浩只好赶紧讨扰,打闹一阵后杨浩才明白,前两年有一次爹捞外快跑海后就再也没回来,只有两个爹的好友送来噩耗。
没几个月娘忧伤成疾也去了,兄妹俩在姑奶奶和姑姑与村民们的帮助下,用抚恤银把娘和爹的衣冠冢葬在一起。
东家给了50两抚恤银,加上爹一两年捞一次外快跑一次海商,攒下来一些银子,以前买了两亩地用掉了一些,日常生活用掉一些。
让自己,也就是原来的杨浩上私塾用掉一些,埋葬父母用掉一些,家里还有18两多银子,其中10两是以后考科举的路费,不能动。
兄妹俩有钱没敢乱花,加上爷爷辈是从陕西关中逃难来的,在台州府本地属于不在里甲制内的畸零户,在本地根基浅薄,有钱更不能露白,所以更不敢乱花。
不过周围乡亲们倒是对自己家没多大偏见,加上父亲的好友,同样给人跑海船的水手周叔,和本村地主赵老爷有点亲戚关系,水手周叔拜托赵老爷帮忙照看。
兄妹俩也会做人,杨浩更是读书人,日子虽苦,在周围倒是生活的还算平安。
“朝廷不是禁海吗?咱爹怎么?”杨浩疑惑问道。
“是禁海啊,出海打鱼都不让呢,咱爹他们是偷偷去的,所以才不让咱们说。”小姑娘思念父母,泪眼朦胧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