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赤着的纤足在裙下露了出来,即便是世上最挑剔的人,也找不到任何瑕疪。
婠婠笑意盈盈的道:“公子这只貂儿倒可爱的紧,也不知你如何养的。”
任意淡淡道:“你不去歇息,出来做什么?”
一声柔美悦耳的叹息,婠婠风情万种的白了他一眼,道:“婠儿也是关心公子,你这几日来似乎还未曾阖上眼过,公子就一点也不累么?”
这番话虽甚为亲昵,但也没什么特别,只是她语声轻柔婉转,如同勾魂魔咒,却直教人产生无限遐想……
任意不响不应,整个人迎着冰凉的寒风,微微昂首,眺望着天边的月色。
在这月色之下,天地间好像就只剩下他一个人,婠婠在他的那双眼睛中,也好似看到了一种莫名的,无法形容的,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寂意。
他人就这么站着,仿佛连月色都因他而变了颜色。
幽香扑鼻,婠婠又靠了过来,在他耳边呵气如兰道:“你在想什么?”
任意收回了心神,瞧着巧笑嫣然,美目流盼的人儿,开口道:“有些念家罢了。”
婠婠眸光一亮,竟是问道:“公子家在哪?”
任意余光轻瞥,淡淡道:“即是告诉你,你也不曾听过,说了也是白说,不说也罢!”
婠婠香肩微耸,接着似是漫不经意的,再问道:“其实婠儿更加好奇的是,日间在曼清院,公子为何放过了那师妃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