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知道吗？”
蒋一州摇了摇头，“没敢跟他说。”
蒋福自幼疼爱蒋玉山这个弟弟，对蒋一州这个侄儿也宠爱有加。费尽心思让他们从苍州回来。
“你都敢做出来，还不敢跟你爹说吗？”蒋福加重了语气。
蒋一州突然绷紧了嘴角，“我也算是为了蒋家，为了你的女儿。”
蒋福脱口而出，“什么意思？”
蒋一州深吸一口气，压低了声音，“如果没有魏王，你的女婿燕王殿下一定能继承皇位。到时候……”
蒋福怒道，“你住口。”
蒋一州咬了咬唇，“大伯，谋害皇子是诛九族的大罪，如果坐实了，你们这房能安然无恙？还有表姐，就算有燕王护着，怕是也难以被扶为正妃，她日后生下的儿子，也永远有一个获罪的外祖家。”
蒋福反手又给了他一巴掌，“畜生，你根本不配姓蒋。”
蒋一州面色一冷，“事已至此，大伯，你杀了我也没用。”
蒋福抿了抿唇，想起自己不争气的儿子，再看看眼前的侄儿，他摇了摇头，“我老了，看来蒋家的运势已经尽了。”
蒋一州一怔，又跪了下来，“大伯，救救我。”
蒋福叹了一口气，“魏王殿下既然要彻查，早晚会查到你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