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也问过了,回去歇息吧,时候不早,我也倦了。”柴守礼干脆转了个身,拿背对着韩伦。
柴守礼如此决绝,直让韩伦心肌梗塞。
韩伦右手撑在卧榻的围栏上,左手捂着发痛的胸口,正要开口,柴守礼却又转过身来:“你回去后,该如何就如何,切记莫要乱来。”
柴守礼这意思,就是不帮了,任由韩伦自生自灭。
经过这些天的观察与思考,柴守礼断定韩伦已经没法帮了。
柴守礼行事果决,既已确定无能为力,那当然不会拖泥带水。
而且就在下定决心不帮韩伦的那个刹那,柴守礼心中竟然莫名生出一丝爽快。
柴守礼都下逐客令了,韩伦两条胖腿却依旧扎根原地:“那三司推事这事就暂且放下,我还有一事想与你说。”
“你长话短说。”柴守礼不耐烦地撇了撇嘴。
韩伦又从怀中掏出信封:“我怀疑,王爽与李延庆早于窦仪有勾结。”
柴守礼满不在乎道:“勾结就勾结呗,这对你,对我,又还有多少意义?”
“等等?李延庆?”柴守礼猛地睁开双眼,问道:“他也与窦仪早有勾结么?”
嘿,果然还是这事能让你认真起来.......韩伦连忙递上信封:“这事说来话长,国舅还是先看过这封信吧。”
柴守礼双手撑起上半身,正要接过信封,见屋内昏暗,当即高声道:“来人,掌灯!音乐也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