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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第 36 章(2 / 2)

玉花:???她虽然表现得很柔弱,但是她也不至于像个离开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女人啊!她还是希望自己可以修炼、有些上进心的好不好?

“随帝君怎么想吧,难道帝君不觉得告诉子虚这么重要的事情是合理的吗?”

白亦寒拧眉许久,最后还是退了步:“既然你执意要将他牵扯进我们两个的事情,我也不可能拦得住。”

玉花简直想翻个白眼。

于是柏子虚从日曜宗被叫上来了,他回到玉花的院子,看见在其中对峙的两人,神色带着些莫测的疑惑。

“姐、姐姐……?”

玉花看了白亦寒眼,他没有开口的意思,于是她对柏子虚神情沉重地说:“子虚,我要告诉你件事情,是和玄冥帝君……也是和我有关的。”

柏子虚看着她的脸,不知道为什么有了个荒诞的猜测。

“你难道打算和白帝君在起了?现在是来告诉我你们要举办婚礼吗?”

白亦寒看着他,眼中露出了意外,然后又转头看向玉花。

玉花被他的话惊了,然后气得脸蛋通红,咬着嘴唇:“你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和白帝君在起?”

柏子虚看见她生气了,温和的眼睛里带着丝心虚:“……我不是那个意思。”

白亦寒神情诡异地看着玉花,少女的肩膀都气得抖起来了,整株摇晃的梨花树,弱不禁风惹人怜的,好像再激动些眼泪就要像白色的花瓣般簌簌往下掉。

他觉得自己的心口泛起了阵诡异的、莫明的、奇怪的涟漪。这个做作的女人,竟然变得这样清纯……

柏子虚咳嗽声,问:“所以阿姊是叫我过来说什么事情呢?”

“玄冥帝君他把我认成了那位前夫人了!”

“钱夫人?”

玉花剜了他眼:是前面的前,那个白亦寒的白月光!

柏子虚懂了,听见她说这件事情竟然并不觉得很意外:“帝君是将姐姐认成了那位玉夫人吗?这是为什么?”

白亦寒淡淡地说:“我自然有我的判断。”

那这不就是耍赖吗?玉花憋不住了,声音温柔地呛声:“我也有我的判断,帝君,我真的不是您那位夫人。”

白亦寒眼中带着无奈,似乎在说“随你”。

玉花:拳头好痒。

柏子虚觉得不能再争论了,不然玉花可能就要巴掌扇上去,插话道:“现在消息也告诉我了,帝君还有别的事情吗?”

白亦寒:“叫你上来也是为了洗灵根的事情,我已经为你将材料全部准备好了,到晚上就可以开始。”

柏子虚和玉花对视了眼,他对白亦寒说:“多谢帝君的帮助。”

白亦寒朝院子门口走去,最后看了眼玉花,有些暗示:“不需要对我说这样的话。”

等他完全离开,玉花叉腰问:“他那是什么意思?他是想说我已经进了他后宫了你就是自己人不需要谢谢了吗?”

柏子虚抱着她拍拍:“别生气小玉,气坏了我心疼。”

“你哪里心疼了?你明明还想把我和他凑对,你是不是嫌弃我拖你后腿?”

玉花噘起嘴拧他腰上的肉,话是这样质问,但是没有点受伤的神色,眼睛里只有“生气了,快来哄我”。

情商很高的柏子虚自然从善如流:“你在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会嫌弃你拖后腿?我恨不得把全世界最美好的东西都捧在手上送给你。”

“那你刚才为什么要那样问?”

“我只是下意识想到了最让我受伤的最坏的结果,”柏子虚眼中写着专注和无奈,“你太美好了,追求你的人太多,比我更优秀的男人更是不少,我总是担心你最后会看腻了我这张平庸的脸,厌倦了和我在起的生活……所以我想,我定要大度。”

玉花:“大度什么?把我拱手让人吗?”

“当然不会,我只是觉得如果你以后不再想只和我个人生活,而是有了更喜欢的其他人的话……”

“然后我们几个人就组建起个大家庭?你们群男人和我和谐地生活在起??”

柏子虚:“……咳。”

玉花沉默了会儿,露出了感动的神情,眼角闪烁着泪花。

“子虚,你对我好好哦。”

玉花从来没有见过对她这么好的男人,挽住他的脖子深情地说:“这个世界上就只有你会这样无条件的对我好了吧?别的男人总是想要独占我,根本不考虑我的感受,也不在乎我到底是想生世双人,还是想要更多的快乐。”

柏子虚肯定地点点头:“是的,没错,这个世界上只有我对你最好了。”

玉花看着他,忽然发现什么:“子虚,我觉得你身上的气息好像变得更加凝实了些,你是不是修为又有进步了?”

“是的,我升阶了,现在已经到了化神期。”

“你为什么这么快就修炼到化神期了?你是修炼的天才吗?”

柏子虚微笑:“我不知道,好像是的。”

玉花忍着打他的想法,扯住他的胳膊往里走:“既然你回来了,那趁现在这段时间有空,我们赶紧去双修下。”

到了晚上,白亦寒就要给柏子虚洗灵根了,洗灵根似乎是件要持续很久的很痛苦的事情,听柏子虚说还要煮比开水还要烫的药水来泡。

玉花守在他们的门口等待,直到大半夜,月亮都挂在了树梢。

白亦寒推开门从房间里出来,就看见站在树底下身雪裳圣洁清纯仿佛要发光的仙女,正倚靠着树干,手扶在上面,目光担心地往门口这里看。

因为他正好出来,仙女担忧的视线就落在了他的身上。白亦寒觉得自己像被什么电了下样。

玉儿她现在竟然变得这样柔弱又离不开人的样子,简直就像菟丝花……

白亦寒走到了玉花的面前。

“你还不去休息吗?”他声音平淡地问她。

玉花问:“为什么帝君出来了?您不是应该直在里面看着才是吗?万出了意外怎么办?”

“现在这个阶段只能靠他自己的毅力扛过去,并不需要我。”白亦寒向玉花解释。

“帝君,我想问下,什么时候可以给我安排另外个住的地方?”

白亦寒深深地看着她:“玉儿,你现在真的变了,只会依靠自己的亲人,不知道dú • lì……”

就在玉花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脑子抽筋的时候,白亦寒突然转口说:“这并没有什么,但是我觉得你需要清楚,女人是不可能直生活在亲人的羽翼下的,菟丝花也要嫁人,所以如果可以的话,我更希望你选择依附于我。”

玉花往后退了步,惊恐地看着他。

“帝君,我真想不到你以后会怎样教导自己的女儿呢?”

白亦寒心微微动,神情竟然变得有些痛苦的温柔:“如果是我的女儿,我定会教导她dú • lì,让她好好修炼。”

玉花:“如果帝君的女儿也像我样,那你会找个放心的人把她嫁了?”

白亦寒语气平静而狂妄:“这世界里并没有比我更值得依靠的人了,我的女儿自然是让男人入赘,起生活在我的羽翼下。”

玉花忍着翻白眼的冲动,轻轻笑着问:“帝君这么强大,为什么不干脆把全世界的女人都娶了回来好好保护。”

白亦寒定定看着她说:“我只想保护我想保护的人。”

玉花微笑:“可是我并不想做我弟弟的师娘。”

白亦寒听玉花的话,渐渐拧起了眉,陷入了沉思当中。

就在这个时候,浑身湿透衣着狼狈的柏子虚推开了门,脸色苍白而平静地看着外面站着的两人。

“师傅,我的冰灵根被洗掉了。”

玉花:“……”

白亦寒瞳孔收缩,声音失去了往日的平静:“你说什么?”

柏子虚只好靠着门框半蹲下来,再虚弱地重复:“冰灵根被洗掉了,师傅。”

玉花扑过去扶住他,眼神担忧:“子虚,你没事吧,为什么洗了灵根会变得这样虚弱?”

白亦寒走过去凝重地说:“玉儿,现在情况有些特殊,你或许应该避开下,我要为他检查番灵根。”

玉花仰面看他,眼角带泪光:“你要答应,别迁怒子虚,也不要苛责他,我相信子虚定不是故意的。”说这话点也不心虚。

白亦寒悄无声息地叹息:“我没有说什么,洗灵根这样的事情本来就不是被洗的修士自己可以掌控的,能保持清醒控制药力输入就已经尽力了。”

如此,玉花才肯松手,把柏子虚交给白亦寒。

看着大门在面前关上,玉花用袖子擦掉眼角的泪水,眨了眨眼睛。

白亦寒为柏子虚检查了几次,用灵力探查他的经脉十几个来回,确定了他体内只剩下个火灵根的结果,脸色难看得可以下七天七夜的暴雨。

修炼极寒剑法最重要也最基本的要求就是有冰灵根,如果连灵根都没有,无异于让个没有四肢的凡人用筷子吃饭,简直就是异想天开的事情。

而且洗灵根不是取掉身上某个部位那样简单,而是种对灵根从内而外的全盘摧毁和吸收,洗了就是洗了,再没有恢复的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要是有什么词口口了你们要记得告诉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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