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呢?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居然是王蟒。
“兄弟,你没事了吧?”
电话的那头充满了关切,我赶忙说自己没事。
“没事就好,我这边有点新情况,你来一下。”
“发生什么事了?”
纪洪涛看我挂上电话后,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想了一下说:“如果不忙,陪我去个地方。”
此时,已是凌晨两点多钟,神婆早已睡下。
只有王蟒在门前,静静地等着我来。
我有些担心靳鸿宇的人还在附近。
却被纪洪涛告知,任双春走了之后就通知公人,以蓄意斗殴的名义将那些人看管起来。
同时下令暂停靳鸿宇地销科长之职务,等明天调度会中正式下达停职文书。
树倒猢狲散。
所以,我根本不需要担心。
见到王蟒后,简单介绍了一下,步入正题。
“我带你见个人。”
说着,王蟒走进里屋,拖着一个人走了出来。
这个人大约三十多岁,五官紧凑,眼睛无神,瘦得像个猴子似的。
此刻,正被王蟒五花大绑,蹲在地上摆着一副可怜相。
这人,有些面熟,好像白天在急诊室前看到过。
“麻杆!”
纪洪涛一看,立刻认出这人是新山煤矿有名的混子,外号麻杆。
有工作,但不上班。
整日游手好闲,干些小偷小摸的勾当。
“对,就是这小子,死追着我不放。妈的,还真以为老子好欺负了。”
王蟒一边踢着哀嚎不止的麻杆,一边说着后来的事情。
我们分开后,王蟒不停地向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