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进行一些学术性的交流,最多相互切磋一下技法。
很少在别人的地盘施法驱邪。
更不能作恶。
听他这么说,我们有些失望。
“小鸡,你怎么了?”
这时,伍三丁发现小鸡摸着脑袋有些异样。
“没什么,有点头晕。”
他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咳咳,也不能一概而论。”
就在这时,里屋发出一个虚弱的声音。
“爹,您怎么起来了。”
罗方急忙起身,走进内屋。
伍三丁不禁嘟囔道:“罗方今年五十多了,他爹居然还在,难得啊!”
小鸡悄声道:“听说有八十多了,一身的病,很少露面。”
时间不大,罗方推着一个轮椅走了出来。
远远看去,只见一个瘦骨嶙峋的老人坐在上面。
他的脸几乎瘦得脱相,脑袋无力地歪在一边,鼻子上插着氧气管,每说一句话就要喘上好久。
胸部以下被一块黄色的毛毯盖着,好像十分怕冷。
“罗老爷子好!”
我们急忙站起来问好,却有些不明白,老爷子已经成这样了,为什么还推他出来呢!
“好……坐!”
罗老爷子眨了眨眼,示意我们坐下,然后又斜着眼向罗方看了看。
“爹!大夫说你要静养,就别操心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