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偏不。
她觉着自己也可以任性一下下。
于是,她说道:“儿媳虽说夹在中间,但,其实并不是最难受的那个人。只要我想得开,我完全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我生我的小孩,我赚我的钱,我可以什么都不过问。
真正难受的人,是陛下,还有太后娘娘。我无非是心疼一下陛下,想替他做点什么。太后娘娘若是坚持,儿媳也只能狠狠心,看着陛下继续难受。”
“你真是个狠心的女人!”张太后做出评价,显然对这个答案极为不满。
叶慈却笑道:“很多人都这么说我,说我最毒妇人心。太后娘娘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你还得意!本宫是在斥责你。”
叶慈抿唇一笑,“儿媳心宽,权当母后的话是在夸奖我。”
“你可真是……”
张太后本想说叶慈脸皮真厚。转念一想,说了又有什么用。以叶慈的厚脸皮,说不定还会将这话当成夸奖。
她以为陛下已经是厚脸皮。
今儿才见识到真正的厚脸皮,原来是任你风吹雨打,我自巍然不动。
厉害啊!
“你这可不是什么建议。你是在逼迫本宫让步。”
“太后娘娘误会了,儿媳绝无逼迫之意。儿媳只是陈述其中的各种可能性。如今后宫人少,有儿媳相伴,母后肯定不会寂寞。”
“本宫不需要你来相伴。本宫身边有大把的人说话解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