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那时候一切都很好,要不是林乔松突然设局,这时候的他早就已经成亲,说不定孩子都有好几个了。
“我没有什么对不起你的。”温如意忽然想起他说过的话,不由得苦笑着叹了口气“非要计较也是你对不起我。”
程疏晏气得来回踱步,几次想辩驳却在看见她悲伤的表情时硬忍了下来,咬牙切齿地说“你胡说!”
“你听说澄明大师的死讯了吗?”
他没想到她会把话题转得这么生硬,却还是顺着她的话说“听说了,寒鸦寺的僧人给我寄了信。”
虽然他在寒鸦寺长大,可却一直没怎么见过这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方丈,每次都只有几个小沙弥在寺中扫洒。
“他出殡的时候景州中门打开,这条街白了整整一天,为他哭丧的人能从这里排到城外。”
“澄明大师是高僧,城中的人很多都受他点化,就算排场大一点也正常。”
她轻蔑一笑,得道高僧?就凭他也不怕玷污了这几个字。
察觉到她的不屑,程疏晏试探道“你和大师有什么来往吗?”据他所知应该只有一面之缘,她为什么会是这个反应。
温如意想起自己被人判为朱雀接进铜雀台那天,澄明跪在车旁的地上,泪流满面地求她谅解。
一切都是为了大局,为了大局,像她们这种无足轻重的人就只能被利用,连为自己说一句话都被当成狡辩。
“只是感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