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知道了!疯爹和皇奶奶唠家常,白糖水儿又要负责庵内防务。没人有功夫搭理你,是吧?”
凉月掐了下小皇帝的脸蛋,他赌气地把脸转了过去。
“你是皇帝,谁敢不待见你呀!”
凉月拉着小皇帝,得给他哄好了才行,“我闲着,我待见你。”
“你不是要出去吗?”小皇帝推了凉月一把。
“疼!你下手能轻点儿吗?我比你小!”
吼归吼,凶归凶,谁也不记仇。
凉月扯着小皇帝的袖子往杏树所在的院子去,她现在心里有几个想法,得需要证实一下。
院子里,白糖水和几个官兵正端详着那棵杏树。
“这树被雷劈了吗?怎么拦腰折断了?”
小皇帝嘴快,一进门就指着那棵树道:“往年这树上的杏子可好吃了,什么时候枯死了?”
白糖水指着树折断之处说:“没有惊雷,断口处也不是雷劈所制。”
凉月也瞧见了,断口极为整齐,分明是被利器砍断的。
联想到昨夜突然袭击自己的女鬼,凉月突然有种被人窥视一切,被人操纵的紧张感。
“咦?那个扫地的老尼呢?”
桃核儿四下扫了两眼,没发现老尼。
“哪有扫地老尼?我们庵里年纪最长的便是主持,其余都和贫尼年纪相仿的!”
一个围观的小尼姑插嘴道。
桃核儿眨巴了两下眼睛,挠了挠头:“怎么会没有呢!我们还……”
“可惜了这百年的老树。”
凉月打断了桃核儿的话,回头冲她努努嘴,示意她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