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刚开口说话的这人歪着脑袋横飞出去,瘫在地上不住抽搐。
顾判叹了口气道:“别在我面前提说书先生这几个字,明白吗?”
“明,明白了!”
最厉害的老大被一巴掌撂倒,剩下的三人顿时噤若寒蝉,当啷啷丢掉了各自的兵刃,哆哆嗦嗦不敢再多说一个字出来。
下一刻,他们便又听顾判接着问道:“诸位是什么人,从哪里来,又要往何处去啊?”
“回老爷的话,小人们原是百五十里外的屏夏郡项举人家中仆役,被人冤枉犯了事,便被项举人从府邸之中给赶了出来,一时间再无法找到谋生的活计,没办法只能是出此下策,准备凑够盘缠就回西林府的老家。”
顾判忽然间就生出了几分兴趣,笑吟吟说道:“哦?你们犯了什么事儿被打出来的?说出来也让我高兴高兴。”
“老爷,我们真的是被陷害冤枉的,大夫人和项举人那两房妾室的死,跟小人几个是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啊!”
“可不知道为什么,项举人就听信谗言,非要认为是小人几个带来不详,把我们从府中赶了出来,就连该给我们结算的工钱都没给,只是他家在屏夏郡势大,我们兄弟几个也没有办法,更是不敢回头去要。”
“听起来很有意思的样子,你们接着说。”顾判打开酒袋喝了一口,又摸出一把炒豆放入口中慢慢咀嚼。
“既然老爷想听,那小人就把知道的全说出来,说起来这件事啊,据说还要从四夫人那夜突然间做的一个噩梦开始讲起………”
噗!
一口刚刚喝进嘴里的烧酒被顾判喷了出来,他低头咳嗽了几声,又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让他们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