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云之血乱成都!
张松跟蔡瑁,便在这样和谐的互吹气氛当中,乘坐黄龙战船,破江驶向成都。
成都。
益州牧州牧府。
益州牧刘璋,含着金钥匙出生,今年四十多岁,生的白白胖胖,加上慈眉善目的,很像是传说中有福相的那一类人。
此时,他正跟一个头发花白了大半的中年人相对坐饮。
此人正是从南阳郡跑路消失不见的大耳贼刘玄礼。
刘玄礼身边坐着年青的,厅内还有豪阀,宾主尽欢,场上气氛,其乐融融......
酒过三巡,刘璋打了一个酒嗝,挺着大肚皮,呵呵笑道:“玄礼公,你看我这成都如何?”
“沃野千里,人口百万,户户富庶,又有奇险可守......可惜......”
刘玄礼没说完,却在心里说了出来:巴郡之地,可养雄兵百万,乃是成就王霸大业的基础啊!
可惜,落在这个懦弱无能的刘璋手里,真是白瞎了!
“可惜什么?”
刘璋好奇问道:“吾在益州,过过自己的小日子,醇酒佳人,没什么忧患,不也是美哉!”
“朽木不可雕也!!”
刘玄礼摇了摇头。
如果说刘玄礼是满脑子的想要出人头地,以致于不择手段的话。
那么这个刘璋,便是典型的含着金钥匙出生,懦弱无大志,贪图享受。
眼见得刘玄礼的神情,似乎有些不忿,司马瓷对刘玄礼使了一个眼色,站出列来,开口说道:“吾主玄礼公说的可惜,是指......刘益州大祸临头矣,这天府之国,即将沦为四乱之地,再也没有醇酒佳人可享用了啊!!”
司马瓷的演技,也是影帝级别的,摇头晃脑之间,神情极为激愤,吓了刘璋一跳,手中酒杯里的王侯酒,都倒出来好些!
“司马仲达,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呵呵!益州牧大人不曾听说过一句古话么?”
司马瓷淡然笑道:“树欲静而风不止!益州此时固然平静,然而这不过是表面现象!”
“益州牧大人,不妨去巴郡之外江畔看看,镜城黄龍战舰,就停在那里......楚王为何派战船进逼呢?”
“不会吧!?可......可有此事!?我与楚王,井水不犯河水,他为何派兵入境?”
刘璋本来就是胆弱心虚之人。
这一听刘昊手下的战船过境,顿时吓得背后出了一层冷汗......
“回大人,张松,确实已经是楚王的战船送回来的!”
益州保守派豪阀大佬费观,站出列来,躬身说道。
不经意间,他跟刘玄礼两人,对视一笑。
“坏了!!”
刘璋脸色急变,颤声道:“费司马,楚王......楚王这是何意啊!?”
司马瓷站出列来,淡然笑道:“自古便是天府之国,凤舞始皇帝仗之成就霸业,楚王野心勃勃,如今打下了镜城,便对益州虎视眈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