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理由根本不是理由,因为实在荒唐而且没有任何根据,
关于这些理由,雷纯一般都不会理会,更不会去听。
可关于陈风的理由,雷纯却总是忍不住去听,甚至忍不住去做,因此她和陈风一起离开了精舍,来到了三合楼。
今天做东的人,不是陈风。
陈风一向不喜欢做这种事。
做东的人,也不是萧秋水。
萧秋水是客人。
今天做东的人,是已许久不曾露面的诸葛正我。
在冷血的领路之下,陈风很快就来到了诸葛正我等人呆立的厢房,推开门他就已瞧见一个活泼的黄衫女子。
女子瞪大眼睛很好奇的打量着陈风,也一点不客气的扫过雷纯,甚至一点也不客气的问:“你就是陈风?”
陈风点了点头,指着身侧的雷纯道:“她叫雷纯,我的人,你是不是叫唐芳?嗯,萧秋水的人呢。”
唐芳瞪大眼睛,狠狠跺了跺脚,可面颊已经红了,想要开口,可什么话语都已说不出来了。
雷纯反而笑了,陈风对于不客气的人,一向也不太客气,可陈风这样说,雷纯还是有些意外以及小小羞涩,不过还是落落大方,走到一侧拉着唐芳,小声交谈起来。
至于陈风则非常自然的坐在萧秋水、诸葛正我的对面。
萧秋水面上带着温和的笑意,一如第一次相见时候的那样,两人并未什么客套,萧秋水为陈风倒了一杯茶水以后,就开口了:‘陈风先生,这是我们的第二次见面,或许也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为什么是最后一次?”
萧秋水微笑道:“因此汴梁这一次相见以后,萧某就要去一个世上极少人知道的地方,因此我们当然不可能见面了。”
陈风望着萧秋水,沉默了半晌,忽然问道:“今天是我们第二次见面,还是汴梁这一趟是我们第二次见面?”
“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