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四娘淡淡道:“谢晓峰的剑刺穿了玉罗刹的心脏,这难道不是非常惨烈的胜负?何况在我看来谢晓峰即便要杀死玉罗刹,也绝不可能刺穿玉罗刹的心脏,因为谢晓峰并不怨恨玉罗刹。”
她的眼睛在发光,盯着风四娘道:“可谢晓峰的剑偏偏戳穿了玉罗刹的心脏,试问一个剑法造诣超凡入圣,对于人体构架了解几乎可以媲美中原一点红这样的顶尖杀手的超级剑客,又如何会出现这种本不可能出现的毛病呢?因此这其中一定发生了一种非常以外的变故。”
陈风望着风四娘。
他的眼中已经流露出佩服之色,他不能不承认这个女人眼力之尖锐。
风四娘望着陈风道:“何况在我看来,那第二招交锋明显是谢晓峰败了,可结果却恰恰相反。”
马车,已是山道上。
谢晓峰、南宫平坐上了马车。
谢晓峰低头望着剑,沉默不语。
南宫平张了张嘴,可不知道说什么。
他应当高兴,谢晓峰也应当高兴,为什么谢晓峰却并不高兴,而是神情说不出的复杂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谢晓峰撩起车帘。
风雪吹进车厢,也吹进了谢晓峰的心里。
他闭上了眼睛面对刺骨的冷风,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睁开眼睛望着南宫平道:“你是不是很好奇我既然胜了也杀死了玉罗刹,我为什么还如此闷闷不乐?”
南宫平点头。
他笑了笑,眼中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讥讽,对自己的讥讽。
他道:“因为我败了,而并非胜了。”
南宫平僵硬住了,如遭雷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