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没有人知道。
可现在女人知道了。
箱子已经打开了,那口武器出现了。
那是一口没有人可以瞧得见的武器,但有一种人是例外——死人。
花错出刀,花错已经瞧见了那口武器。
因此他死了,他死得不能再死了。
无论什么人胸口被刺穿,那这人也只有死。
因此花错死了。
——以前没有人瞧见箱子内的武器是什么,可现在有人瞧见了,一个女人。
萧泪血深深瞧了女人一眼。
他提着箱子默默上马,离开了磐石镇。
女人没有动,也没有阻拦,她望着萧泪血离开了磐石镇。
她立在雪地中,瞧着永远躺在地上的花错,瞧着花错胸口那似刀非刀,似剑非剑的伤口。
她终于已经明白为什么那口箱子被誉为天下最可怕的武器了,那的确是天下最可怕的武器。
雪中出现了一个跛子。
一个长相普通的跛子,跛子跛着脚一步又一步走到了花错的尸体前,他低着头望着花错的尸体。
他闭上嘴,攥紧拳头。
他的手中已经溢出了鲜血,指甲已经镶嵌进皮肤。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跛子终于抬起了头,望着女人道:“他已经死了。”
女人望着跛子,冷冷道:“是的,他已经死了,因此你没有死。”
跛子张了张嘴,可他什么也说不出了。
他忽然发现他不应当对这个女人出手,不应当对练霓裳出手了。
他对练霓裳出手了,因此注定有一个人要死。
那个人不是他,而是花错,闯进罗刹大殿的花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