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四娘望着陈风，陈风望着风四娘。
风四娘盯着陈风瞧了半晌。
陈风面上并没有变化，他也没有退避或闪躲风四娘的眼神。
他静静望着风四娘。
风四娘轻笑了起来，一只手轻轻倚在陈风的肩上。
她道：“你是不是已经渐渐控制不住自己爱上我了？”
小酒馆喧哗热闹，可这句话说出以后，热闹的酒馆开始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下意思瞥了风四娘。
他们实在想不出一个女人竟然会光天化日之下对男人说出这种话，而且说得非常随意。
——似乎回答的根本就是今天吃了饭没有一样简单随意。
可没有人敢多瞧风四娘几眼。
他们并不太畏惧风四娘，而是忌惮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威胁的陈风，可他们却还是没有忘记刚才这个男人一言不合就要shā • rén的举动。
没有人愿意被殃及池鱼，更没有人愿意死在别人的手上。
陈风望着风四娘。
他的面上带着一种风四娘说不出的冷静淡然。
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瞥了一眼已经被丢在楼下，陷入拥挤的街道上的大汉，眼中闪过一抹冷光，冷笑道：“我只知道刚才那个家伙还在我面前晃荡，他就只有去死。”
风四娘笑眯眯道：“为什么？”
陈风淡淡道：“如果有一个女人在向着你有好感的男人不但献殷勤，你会如何？”
风四娘偏着头。
她思忖了一下才回答这个问题，道：“我或许会狠狠甩那女人两巴掌。”
陈风相信。
他相信风四娘是个怎么事情都可能做得出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