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飞燕是没有一丁点轻视的,她的眼睛甚至已经开始发光了,她已经认出了眼前这个人。
似乎当今武林这种人也只有一个,独一无二的一位。
上官飞燕已经起身,准备走到这位坐在角落中的人身边坐下来,可她才刚刚起身,有人就已经动了。
那位身着东瀛武士服,提着东瀛武士刀的中年人已经大步流星走在那位普通平凡的年轻人面前。
上官飞燕也不知道那尊如巨石如木头一样坐在窗户前的东瀛人为何忽然动如脱兔出现在那名年轻人面前,可上官飞燕明白如今她只有坐下来了。
东瀛人走到青年刀客面前。
他的眼神流露出如野兽般嗜血兴奋的光彩,仿佛如同望见了一头极有挑战性的猎物一样。
东瀛刀客瞧了青年人半晌,才慢慢道:“阁下是不是傅红雪?”
青年人刚刚点了菜,已经闭上了眼睛。
可他现在也只能抬起头。
他现在不愿意和人打招呼,也不愿意和眼前的东瀛刀客打招呼,但他知道他不能不和眼前的东瀛刀客打招呼。
青年人抬起头道:“你是谁?”
他的语调那么冷漠那么生硬,仿佛已经有千万年没有开口一样,可话语中的冷酷坚毅却足以令任何人敬畏。
东瀛刀客行了个东瀛武士礼节,道:“在下柳生但马守。”
青年眼中闪过了一抹异色,道:“你就是东渡而来的东瀛刀客柳生但马守?”
柳生但马守道:“不错。”
青年道:“你不应当找我,我不是你应当找的人。”
柳生但马守皱眉道:“阁下不是傅红雪?”
青年冷笑了一声,他的笑容中说不出的讥讽蔑视。
柳生但马守没有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