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锣开道,当然也是示警。
警告那些想要来打主意的人。
江湖上的好汉们,一向吃软不吃硬,显而易见这种法子实在并不算很好——他们是随时可以因为一口气,而去杀一个人,而做一件事情的。
铜锣声响彻不止,一共三声。
三声声音落下已经,铜锣的声音就已经不见了。
陈风、上官小仙、原随云也已消失在了酒肆上,来到一处特意搭建的瞭望台上。
远处灰尘仆仆,一辆淡紫色的马车行走在小路上。
马车的前后有两位年轻的男子,也有两位年轻的女子。
他们看上去不但朝气蓬勃,而且看穿着打扮,应当是江湖中人。
因为他们的腰间或有刀或有剑。
只不过他们并没有乘马,而是步行。
马车的速度实在不算慢,可他们竟然可以气定神闲的走在马车前往,而且大概只有两三米左右,似乎一步不多,一步不少。
最显然的一个人当然是那个手中有一口铁剑,后背上背着一面铜锣的年轻人。
年轻人看上去年轻,但年纪也已不小了,应当快三十而立了,至于其他的年轻人则似乎非常年轻,不过二十出头的模样。
他们大步流星走在前头,眼中没有一点受到折磨的痕迹,显而易见这是他们心甘情愿的。
上官小仙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可以面带笑意的。
“你瞧见了什么?”
陈风摇了摇头:“我其实也没有瞧见了什么,只不过瞧见了一口剑,危险至极的剑。”
“什么剑?”
“独孤一鹤的剑。”他盯着那辆渐行渐近的马车,慢悠悠道:“除开独孤一鹤以外,还有什么人能令三英四秀如此老实而温顺呢?”
上官小仙笑得更愉快了。
武林近年来的后起之秀便属三英四秀最有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