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萧何是睿智的,他已经猜到了外面的情况。
“知我者,萧何也!”
刘季狂放的笑出了声,看来,这一年不光自己蜕变了,萧何也更聪明了,他必将是一个上等的军事。
“现在,我们把审扒皮的尸体挂在衙门口,暴晒三天,以儆效尤,保证有很多人来投靠我们!”
“好,就依你说的办!”
三人出了门,到了前院,可是,审扒皮的尸体却不见了!
“不见了?”
“恐怕事情没这么简单啊!”
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把尸体抬头,这功夫显然不一般,可是到底是谁呢?
第二天一大早,芒砀山下浩浩荡荡的墨家子弟赶往沛县,因为他们已经听说刘季将沛县府衙摆平。
沛县,将成为他们造反的第一根据地。
最为纠结的要属端木蓉了,她知道刘季早有家室,如果不能接纳她,恐怕还要为刘季徒增烦恼。
但现在机关城已经被摧毁,她别无选择。
吕公,富甲一方,听说刘季即将起义,也是大力支持,出资请了厨子,摆好了八百多张桌子,宴请起义军。
“岳父,你为他们准备了这么多,刘季无以为报!”
“你说这话就见外了,你知道我等这一天,足足等了一年啊!”
早在一年前,刘季与吕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吕公就已经明里暗里的提及这件事,现在看来,他算的真准。
傍晚,起义军正式抵达沛县。
大家落座,好酒好肉已经给他们准备好了。
重要人物都聚集在了一桌,端木蓉,刘季,吕公,吕雉等人齐聚一桌。
两位美女,自然是坐在刘季的一左一右。
刘季举起酒杯,起身站在了高台之上。
“诸位兄弟,强秦无道,暴力执政,百姓民不聊生,多少家庭因为强秦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如今大势所趋,起义已是必然,我刘季深知此次起义生死难料,当然了,我也不逼各位,谁要是想过安生日子,吃过饭后,大可离去。”
如此撼动人心的话,众人纷纷站起身,举起酒杯。
“三哥有勇有谋,心系天下,这杯酒我喝了!”
“今后生死与共,必定给百姓闯出个太平的世界!”
“我愿意为三哥肝脑涂地,哪怕是豁出我这条贱命……”
很快,大家纷纷响应,对刘季十分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