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刘季这么说,王县令不由得怒极,“我与你有何好说的!”
刘季从怀中掏出了一样物件,亮了亮,王县令虽然是个芝麻小官,可是看见兵符却也能认出来,当其失声就要喊,却被刘季掐住了脖子:“你若喊出去,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是在这里与我借一步说话还是死,你选一个!”
王志刚要上前就被樊哙拦住。
王县令哪里敢说不,连连点头,“进去说。”
刘季满意点点头,便将他带到了房中,而屋子外头秀秀跪在地上看了一眼樊哙,心中明白这大概是她唯一能求助的人了。
此时王志立在一旁吓得不行,左右看看,刚移动一步就被樊哙眼神吓退,当即不敢作声。
樊哙瓮声瓮气道:“柏直都已经走了,你与她一般计较干什么,她受了委屈,你作为丈夫却不给她撑腰,反而要怪她!”
“你,你懂什么?她婚前失贞!”
“你放屁!柏直与她有三年之约合,可是今日才回来,哪里就失贞了,我看你就是个棒槌!”
樊哙骂的王志脸色铁青,但是却又不敢说什么。
秀秀就这么跪在地上不言语。
樊哙将秀秀一把拉了起来,“你在这跪什么?待会我三哥和你公爹谈妥了,一定能够还你一个公道!”
秀秀嘴唇动了动,才小声道:“多谢壮士,秀秀命该如此,我嫁到王家那就是王家的人,他要怎么对我由他,不过我和柏直是清白的,相公不信我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