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茗苦笑一声，道：“沈总谬赞了。”
“心情不好？”沈砚问道。
“没什么，就是想起来了苏若。”王茗道。
王茗余光看见了一旁的云柒，心下颇为狐疑，却还是没有问什么。
沈砚跟云柒坐上了车子，王茗才开车离去。
坐在车上，云柒闭着眼睛靠在车背椅上。
沈砚率先开口道：“洛二小姐就不想说些什么吗？”
洛二小姐这四个字一出，前面的王茗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车头迅速拐弯，晃了一下。
沈砚道：“开稳点。”
“知道了。”王茗回答道。
云柒看着王茗这幅神情，突然开口问沈砚道：“又是一个跟洛家有仇的人？”
“又？”沈砚含笑地品味着这个字。
云柒斜眼瞟了一眼沈砚，道：“你不也跟洛家有仇吗？”
“洛二小姐好眼力。”沈砚道，然后他对云柒道，“其实说有仇未免太过了，就是洛二小姐的母亲行事作风倒是别具一格。”
总而言之，就是跟白慕婉有仇。
云柒“嗯”了一声。
王茗张了张口，又闭上了嘴巴，几经辗转，他还是问出了自己想说的话。
“沈总，你怎么认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