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兄,你不会告诉我,是那魏忠贤搭救我妻女的吧?他又如何有这般好心呢?”杨涟望着孙承宗,开口说道。
孙承宗笑着点了点头。
“杨兄之妻女,我不日前,曾去见过一面,生活起居一用物品,都准备妥当,又有人从旁保护,不会有任何危险,杨兄尽可放心。”
该说的,孙承宗也已经说了,不该说的,自然是没必要再说,点到为止。
“杨兄,这一路上,风餐露宿,你们父子切记要小心。”
“孙兄,若你所说是真,那今后,还往孙兄能庇护我之妻女一二,若是有来世,杨涟必然衔草报恩。”杨涟躬身,朝着孙承宗深深一拜。
在杨涟看来,此去经年,只怕,自己到死,也再看不到这北京城了,此去,于他来说,便是诀别。
孙承宗伸手将他扶起来,笑而不语。
兵马司的衙役,喝完了酒,上前来,跟孙承宗打过招呼,征询了孙承宗意思后,方才又给杨涟父子套上了枷锁。
凉亭内,孙承宗眺望着那远去的背影,驻足许久。
直到某一刻里,身后,一个脚步声传来,方才将他的注意力从远方唤回来。
他转身回去,目光落在身后时,看到的,是唐峰那张面孔。
“魏公。”孙承宗微微弯腰。
唐峰站在孙承宗身边,目光,朝着远处眺望,依稀,还可以看到那成为黑点的身影。
“魏公,你为何,不要我跟他解释呢,告诉了他实情……。”
孙承宗看着唐峰,犹豫了一下,忍不住开口说道,可话刚说到一半,就被唐峰给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