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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第八十二章(1 / 2)

他们不知道?

绮桑讶异:“赵姑娘给我的书信里,清清楚楚写着让我在七星阁偷恭龄留下的医术,寻找万枯荣的解法,看你们这反应居然不知道这事?”

三人彼此对视,皆是神情古怪。

裴陆道:“试探你的确是真,但并没有人让你偷书,那书信可还在?”

绮桑木着脸:“我撕了。”

柳舒舒当即发出一声嗤笑:“撕了?没有书信,谁知道是不是你故意编造的谎言想要倒打一耙?”

绮桑忍了忍:“我撕信是因为当时被孟青发现我和赵姑娘见面,她问我索要我才及时撕了,是不想被她看到信里的内容。”

柳舒舒不信:“那可就怪了,既然书信都撕了,她又是怎么知道我们要攻城的?前前后后自相矛盾,你是我们三个看着长大的,自来便听话懂事,怎的如今变成这样?满嘴谎言!你还不承认是你告的密?”

绮桑听的一股火:“我是哪里碍着你了还是怎么?你至于这么咄咄逼人吗?不管有没有书信,孟青都知道我和赵姑娘悄悄见面,以她的身手暗中偷听又有何难?”她愤然道,“你们这是急着找个背锅的,什么罪名都要摁在我头上!”

“那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此事?”

绮桑语调不悦:“这还不简单?没了物证还有人证,我的话是真是假,你们大可以找赵姑娘求证,何况我还从恭龄手里拿到了万枯荣的解法,赵姑娘现下应该已经把南地良田的毒解了,这么大的事,可别说你们还没收到消息。”

然而她说完这话,便见对面三人又露出了和先前一模一样的神态之余,还有分为明显的震惊。

裴陆观察着她的表情,问道:“你方才说……你是从恭龄手里拿到的解毒之法?”

难道这事他们也不知情?绮桑内心困惑:“怎么?”

“可恭龄不是死在了浮玉岛么?”裴陆道,“你怎会从他手里拿到万枯荣的解法?总不能是他老人家死而复生?”

这回轮到绮桑惊讶了:“赵姑娘没跟你们说吗?”

三人又是一番对视。

“说什么?”

“恭龄在浮玉岛是假死,他用了龟息术,我被孟青带回渡海关后见到他了。”

“假死?”

裴陆意外:“这……我们并未收到赵姑娘的书信。”

绮桑瞠目结舌:“可我明明早就告诉过她,还特意叮嘱她要将这事禀报给你们,或许对你们会有帮助,”心中一瞬烦躁起来,她懊恼道,“是她瞒着不说,还是书信被什么人截走了?”

如此看来,赵愁眠是中间传话人,两方说了什么都只能靠她传递,现如今出了错乱,难道是赵愁眠作了怪?她想害她?

可也不应该,她若真是有心想害绮桑,只要几位当事人聚首对质,便可发觉事情蹊跷之处,如此行事未免太过愚蠢,只会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赵愁眠应当不会做这种蠢事。

但既然消息互通发生差错,必然是有人从中作梗,故意而为,可会是谁呢?是谁想要借此事令越初寒等人与她产生嫌隙?更重要的是,这人的目的是什么,与她有什么仇怨?

绮桑冥思苦想,一个怀疑对象也想不出来。

柳舒舒思索片刻,摇头道:“传信弟子都是飞雪居亲卫,不可能出错,”她抬起眼眸,眼神莫测,“要么是赵姑娘居心叵测,要么就是你在说谎。”

说来说去还是怀疑她,绮桑实在忍不住发了火,反质疑回去:“你怎么就能笃定你那些亲卫不会是七星阁卧底呢?一味揣测他人,也得看看自己家里是不是出了贼。”

她动起怒来,柳舒舒反倒平静了:“并非是我针对你,而是现在所有的事情都指向你身上,飞雪居或许有七星阁卧底倒也不无可能,但我还有一个疑问,你是怎么让恭龄将解毒之法给你的?你和他交情有那么好?毒是他下的,他会那么好心把解毒之法交出来?下毒是为了害人,如今他却又要救人,那当初又干什么要下毒?我是不觉得这世上有此等无聊之人,忙活一阵闹着玩儿?”

这一连串的问题问的绮桑哑口无言。

诚然她并没有说谎,但柳舒舒抛出来的这些疑问也都在情理之中,换作别的人听闻此事也会有这许多猜疑,但绮桑确实不知该怎么回答。

这几人已经对她失去了信任,若是告诉他们恭龄愿意拿出解毒之法是因为她拜了师,只能是将自己置身于险境,从今往后不管她如何自证清白,他们都会认定她已是七星阁的人。

无法,绮桑只好镇定道:“我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反正解法是他主动提出来要给我的,至于为什么给我,我还是那句话,你们去问他本人,别来问我。”

“含糊其辞,”柳舒舒道,“说了这么多,你一个像样的解释也没说出来。”

绮桑哂笑:“身正不怕影子斜,没做过亏心事我没必要解释什么,攻城的消息是你们自作聪明放出来被孟青察觉的,与我半点关系也挨不着,中了七星阁的埋伏那也是你们活该,现在东境已经拿到了紫金关,南地的毒也解了,双喜临门之下你们却要拿我问罪,敢问我何罪之有?”

柳舒舒被她这话气地发笑:“活该?这种话你倒也说得出口,今夜死了那么多弟子是为了谁?咱们兴师动众攻城又是为了谁?你一句无关紧要的活该,对得起那些战死的弟子们么!”

无端被冤枉,背上这莫须有的黑锅,绮桑逐渐失去理智,怒极:“我不用对得起任何人!我也没叫你们救我,更没叫你们攻打紫金关!真是可笑,一边大义凛然地说着为了我攻城,一边却又将攻城这样重要的事冒着风险传递出去,要不是你们故意试探于我,孟青也不会发觉,更不会设下圈套,今夜也就没这么多事!死那么多人只能怪你们自己,聪明反被聪明误!”

她口齿伶俐,嘴上功夫一点不输人,柳舒舒被她怼得一阵语塞,气结道:“好,你要这么说也有道理,的确是我们不该试探,那你可知我们为何要试探你!还有一件事,你今日非得给个说法。”

绮桑冷眼:“又有什么欲加之罪?”

柳舒舒气地直扶额,侧脸道:“越初寒!你问!”

暗暗收拢手心,越初寒面露挣扎,天人交战好一番才问道:“绮桑,父亲的死……是不是和你有关系?”

绮桑本在火冒三丈,但听到这句突如其来的质问,她胸口那股火登时便熄了。

万万没想到越初寒竟会问起这个,绮桑不由怔住。

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她身上,岂会看不出她的神色变化?见状,柳舒舒了然道:“你果然涉嫌杀害了越伯伯!”

看清那张脸上一闪而过的慌乱与不知所措,越初寒心口一凉。

她极为苦涩道:“真的是你?”

绮桑咬唇不语。

该来的总会来的,这一天终究还是到了。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今夜已然经历过大喜大悲,七情六欲在短短时间内几乎都体会了个遍,眼下面对质疑,她反倒没有多么害怕。

曾经无数次设想过,若是哪一天实情被揭穿,越初寒必会问她索命,只是稍稍想象一下那画面都觉得呼吸不畅,可现在想象成真,人就在对面,她却是连自己也感到意外的平静。

或许是因为早就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也或许,对比起被越初寒知道她是杀父仇人,另外一个人的欺骗和利用才是更让她难受的。

都不是什么好事,但两相比较下,总有一个能更让人容易接受。

见她不说话,一向沉得住气的裴陆此刻也情急起来:“绮桑妹妹,你和孟青有没有勾结,恭龄为什么把解毒方子给你,这些事我们都可以暂且放下,可有关越伯伯之死,你一定要当面说个清楚。”

长出一口气,极力维持着沉静,绮桑面不改色道:“是我杀的,也可能不是我杀的。”

并不连贯的两句话,使得对面三人的表情也跟着大变。

越初寒好似在按压着怒火,眸色沉沉道:“什么意思——”

绮桑回道:“孟青说过,是我杀了越长风,可她从一开始没少骗我,以前我是信的,我也信越长风是被我所杀,可自从知道她骗我后我便不再信了,明白么?”

柳舒舒鄙弃不已:“她说的话是真是假不得而知,但你有没有shā • rén自己还不清楚?”

绮桑道:“我不记得了。”

她失忆的事,所有人都是清楚的。

没有得到肯定的回答,越初寒显然有些不甘心。

可她的确是不记得了,就算真的是她杀害了父亲,她也已经全部遗忘,而若不是她杀的,又不能凭着几分猜疑直接给她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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