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总还是没忘要了一瓶红酒，三杯倒满后，他说：“小黄，下回我能单独请你吃饭吗？你们老总总跟着，我感觉你有点放不开。”
潘总这话太明显了，康吉就算是想装糊涂可能也不行了，就说：“潘总，您是谁？大老板，我一个小职员何德何能总让你请？我真是不敢当，再说了，我习惯了街边的小摊和小饭店，吃这些我反倒不自在。”
“我就喜欢你的真实，以后我请你撸串怎么样？”潘总兴致勃勃地说。
康吉快速地瞄了一眼王天瑞，康吉发现他每到关键的时刻都装作事不关已的样子，康吉想，就算他真的喜欢自己，如果对他的事业有利，他也完全有可能把自己拱手送到潘总的床上。
“潘总，谢谢你这么待见我，我……我还是不习惯跟你们这一个级别的人打交道，你要是真的为了我好，就放过我，我是烂泥扶不上墙的。”
康吉也把话挑明。
即给了自己交待，也让王天瑞的心情不至于太差。
潘总到底是大风大浪里见过世面的人，他马上调转话题，开始说一些国际国内的形式，表面上看，他和王天瑞越谈越投机。
康吉看着两个男人天衣无缝的表演，觉得商界的人如果到了演绎界，也一定不会逊色于那些电影明星们，那种无痕迹的表演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也许是康吉的回答令潘总多多少少有些不快，接下来的时间里，气氛就有些闷，王天瑞打开室内的唱机，点了一首可能是潘总喜欢的歌，邀请潘总唱了起来。
潘总的声音真的很好听，康吉认真地拍着巴掌，一会儿，潘总找了一个情歌对唱，拉着康吉两人一起唱了起来。
康吉的声音属于女中音的范畴，浑厚之中别有韵味，王天瑞死死盯着她，觉得她的声音有些熟悉。
康吉可以改变容貌，却无法改变自己的声音，她知道，自己再不能唱下去了，她怕王天瑞开始产生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