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的时候牙齿还磕到了舌头,当时没感觉,现在有感觉了,火辣辣的痛,痛意直接往脑子里蹿。
从地上抓了一把雪塞进口中,她含糊地看向尤桐:“生火。”
尤铜立刻生火,小鹤蹲在火堆边,开始烤带出来的干粮。
陆鸣蝉吸溜着鼻涕,一边把两只手张在火堆上暖和,一边流口水。
他的思想是非常简单的,陆大哥既然没被狼啃,那就是没死,他先填饱肚子要紧。
火堆的烟气一直往上冒,随风而走,引来了一小撮无所事事的土匪。
他们有十来个人,手里都有刀有棍棒,目光如炬的往火堆这里看了一眼,都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女人、孩子、肥马、手无寸铁的护卫!
这要是不抢,都愧对他们的身份。
都不必准备,一帮人笑眯眯的上前,回报他们的也是笑。
双方笑过之后,众匪贼也被抓的毫无预兆。
再一顿痛殴,这些匪贼秉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原则,理直气壮、义无反顾的将老大和其他人给卖了。
他们这一群人一共有四十人,老大花名草上飞,其父乃是一位有勇无谋的莽汉,满腔抱负,跑去参军,结果第一次冲锋陷阵就做了逃兵。
做了逃兵,不敢回城,就在荒漠中投了土匪,反倒做出了成绩,过了十来年,因为错劫了徐定风,挂在城门口,成了一条风干肉。
儿子草上飞,体格样貌都随了父亲,是个五大三粗的莽汉,唯独智慧大有长进,悄悄继承了父亲的衣钵,默默地做土匪。
不过大约是看了父亲的惨状,心里留下了阴影,但凡不合作的商人,全被他吊起来风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