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李大叔,你的脉象时急时缓,时强时弱,简直混乱之极。”
李大叔有气无力道:“黄师傅,我胸口发闷,心头紧绷,而且还越来越疼了。”
黄麒英沉思道:“真是奇怪了,我行医这么多年,从没见过如此怪异的脉象。”
说完,他顿了顿,对身旁的任以诚吩咐道:“阿诚,你来看一看。”
因为脑海中莫名出现的记忆,任以诚时常会说出一些黄麒英从没听说过,但却总让他受益匪浅的医学理论。
现在,单论医学见识,任以诚已经丝毫不在黄麒英之下了。
任以诚替李大叔把了把脉,很快眉头也皱了起来。
“这感觉像是心脉受损,但却又不完全一样···”
他绞尽了脑汁,翻遍了脑海中现有的全部有关医术的记忆,却依旧是一无所获。
黄麒英闻言,无奈一叹。
“这样吧,我先给你开一副温和的药方,你先调理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进展。”
李大叔点了点头,谢道:“烦劳黄师傅了。”
“李大叔,你之前有没有吃过别的什么药?”任以诚忽然问道。
“这···”
李大叔犹豫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之前曾经去过广济西医馆,吃过一些叶医生给我开的药。”
任以诚闻言一笑,没再多问。
这时,吴娴提着刚买的菜,哼着小曲儿,兴高采烈的从外边走了进来。
“福婶儿,看我的帽子,漂亮不漂亮?”
“漂亮,漂亮。”
“这是我相公送给我的结婚纪念。”
“福伯,你看着帽子,漂亮不漂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