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夏漓汐在看到她晕倒之后,人倒是叫进来了,却没有让人把她送回房,只是让人把她扶到了椅子上坐好,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云初闭着眼,靠在椅子上,老实说,这个姿势十分不舒服,整个头都吊在外面的,脖子很受不了,但她现在人都晕了,又不能换姿势,只能这样先瘫在椅子上。
好歹现在还是坐着的,比站着好,云初在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
云初记得,上一次这么窝囊,好像还是在田云初那个位面,但感觉那一次都比这一次要好啊。
起码那时自己还能想吃吃,想睡睡,哪像现在,连坐一下,都得先装个晕,没人权,真阔怕。
她就纳了闷了,她不是有那个‘帝王之爱’的收藏么,这个帝王应该对她有好感才对啊,难不成因为自己这次是男人,所以就没有好感了?
唉,好心塞,云初也不想求夏漓汐对自己有好感,但是他能不能别这么折磨她,会友尽的。
云初坐了一阵,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安静了,迷迷糊糊的竟然睡着了。
是夏漓汐批完了奏折叫醒的她。
侍候完了夏漓汐用完了午膳,云初自个儿也去吃了饭,下午的时间,就是夏漓汐摔跤的时间了。
云初就不明白了,他一个正值壮年的皇帝,不去花前月下,招蜂引蝶,没事在这里练什么摔跤啊,别的皇帝都在努力造儿子,你却在这里练摔跤,摔跤能摔出儿子来么?
今天那位陪夏漓汐练摔跤的师傅倒是在,不过夏漓汐却发神经似的,要云初陪他一起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