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将视线转向小青，口气像是在支使丫鬟。
他嘴上这么随意，只是为了在对话中占据主动权而已，事实上，他还是相当看重小青的情报的。
燕赤霞是在意识干涉发生之后，才被李牧授予的神权，他只是重新意识到了有七月初七这么一回事，对七月初七那一天的记忆却压根就回想不起来。
而小青和燕赤霞不同，她在意识干涉发生之前就拥有了神权，指不定还有着七月初七那一天的记忆。
“凭什么我先说？”
小青不服道。
“因为我比你聪明，聪明很多。我先说，你什么结果也想不到，而你先说我却可以分析出许多信息，这是为了节省时间，懂了吗？
“懂了的话，快说：谢谢城隍大人。”
李牧以传道受业解惑的平和语气说道。
一个真正的蠢人，是不会认识到自己是个蠢人的，小青不算真蠢，自然是对自己的智商有数的，李牧的话，她无法反驳。
但以她的性格，李牧都指名道姓说她了，要她这么服输，那更是千难万难，一时只是站在那，就是不开口。
李牧也不管她，而是转头看向一脸懵逼，不知道李牧三人在打什么机锋的夏冰，道：
“小冰，我有事和你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