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就是，地府小雷音寺之事的时候，非和他犟嘴，当时好悬没气死他。
文殊弱弱应了声，收回了佛身。
虽然只是一瞬，但是佛门中人，还是都看到了大慧佛身，一个个眼中满是艳羡光芒。
别的不说，这种佛身，比他们原本的金身，高大上了不止一个台阶。
“文殊，你既然学会……”
看到文殊收回佛身，如来正准备开口。
文殊知道如来想说什么，打断道：“佛祖，我是懂，但是传不了啊，那书店的神通，只能去书店领悟。”
如来愕然，还有这么一说，那是什么神通，还得非要去书店？
“佛祖，千真万确，我不敢撒谎，若是撒谎，就让观音走路摔跤，还正好掉进粪坑。”
闻言，文殊忙拍着胸脯保证，并发誓道。
一旁的观音傻眼，本菩萨招谁惹谁了，发誓就发誓吧，拿本菩萨发誓算怎么回事。
别以为突破准圣就飘飘然，本菩萨若愿意，随时可入。
观音心里很不爽，气恼无比。
她修炼的万化分身之法，分身合一，修为可以叠加起来，到时候到什么境界，观音现在也不敢确定。
可能是准圣初期，也可能会直接破入准圣中期，甚至更高。
“咳，文殊，别闹，真不能传？”
如来轻咳，脸黑的不行，文殊这家伙很皮啊！
不等文殊保证，旁边普贤抢着出面作证道：“佛祖，好像是真的，传不了。”
“我觉得可能是店主在那些功法神通中留了手段，让人无法传出去，好收费。”
若有所思的如来点头，随即问普贤：“你领悟了什么神通？”
“额，回佛祖，我愚钝，现在还未领悟，我是得知圣僧到了狮驼岭，来带我的白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