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石即毁。”
随机关弩车,接连被毁。箭雨渐止。
“速速上马!”於夫罗一声令下。弓骑兵扑下楯墙,上马结阵。
再看对面,拓跋四雄,麾下无一折损,人马具装,早已等候多时。弓骑兵迂回绕行,箭发如雨。无镞箭,却纷纷崩回。无从破甲。
“流星锤!”眼看败局已定,於夫罗最后一搏。
流星锤呼啸来袭。或缠马腿,或击重骑。终见收益。奈何被机关箭雨,射落过半。与具装重骑,人马对冲。於夫罗亦折损不断。
“退!”全军覆没在即,於夫罗调转马头,且战且退。百闻不如一见,弓骑兵终于射出回马箭。
引来满场惊呼。奈何具装重甲,刀枪不入,弓弩无伤。乱箭射处,叮叮当当,热闹非常。然论杀伤,聊胜于无。
认准弓骑阵中於夫罗,拓跋四雄拍马追上。
“小心!”看台惊呼未落,於夫罗猛伏马背。
投石迎头砸下。正中身后拓跋兄弟。一时人仰马翻,五彩斑斓。
若是实兵战场。必连人带马,砸成肉泥。
“染色速退。”
待稳住惊马。拓跋兄弟,连折三人,唯剩拓跋幼弟,拓跋微。百骑具装,只剩寥寥数人。
“哈哈!”一轮齐射,扭转战局。於夫罗焉能不喜。
机关兵器之威,今日终于亲眼得见。
“於夫罗,诈败诱敌。”百官中,已有人窥破战局。
“莫非,被机关箭阵射落过半。亦是用诈乎?”便有人问。
“非也。”前人答曰:“射落是真,诈败乃机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