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鑫:......
我还在呢,我老子也还在呢,装逼的时候嗓门可以轻一点吗!
杨晨这话刚说完,一瞬间富贵就开口说道:“过南平,买蓝瓶,蓝瓶得南平,难得蓝瓶。”
“好!”
也不知是谁,富贵刚一对完,便开始大声叫好,惹得在场官员纷纷斜着眼鄙视。
浮躁,公爷在此,也敢如此喧哗,简直有辱斯文。
刘鑫一口气也不肯歇,又道:“南通州北通州,南北通州,通南北。”
富贵道:“春读书,秋读书,春秋读书,读春秋。”
“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下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
“印月井,印月影,印月景中印月影,月井万年,月影万年。”
这两个对子一对下来,在场官员无不倒吸一口凉气,刘鑫口吐连珠,必然是因为事先早有准备。
可长亭侯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徒弟,对出下联的速度丝毫不比刘鑫出题要慢,看来此子学识也颇为渊深呐!
连出三题都被富贵轻松化解,这对于一向自视甚高的刘鑫来说,自然有些难以接受,但他自恃还有一联,当世除他自己外,定然无人可以对出。
“这位朋友,在下还有一联,你若也能对出,那在下不仅当场认输,而且从此以师礼相待。
不过在下要是侥幸赢了,阁下也得以师礼待我,阁下以为如何?”
见富贵根本不鸟自己,刘鑫只得转头看向杨晨。
杨晨笑了笑道:“我替他答应了,你只管出题吧。”
“好!”
刘鑫大喊一声,朗声念道:“白云街,黄铁匠,生红炉,烧黑炭,冒青烟,闪蓝光,焠紫铁,坐北朝南打东西。”
寂静,死一般地寂静。
并州的大小官员无不对刘鑫投以钦佩的目光,能想出这样的千古绝对,他刘鑫也足以笑傲对坛了。
哪知还没等众人发出赞叹之声,富贵那不含任何感情的声音便再次响起。
“淡水湾,苦农民,戴凉笠,弯酸腰,顶辣日,流咸汗,砍甜蔗,养妻教子育儿孙。”
富贵刚一对完,便有一人站起身道:“以淡苦凉酸辣咸甜对白黄红黑青蓝紫,当真是举世绝对啊!”
“是啊,如此工整的对子,真叫人拍案叫绝啊!”
……
所有的赞美之声,此刻都有如一把把尖刀,不停地划拉着刘鑫那幼小的心灵。
自己琢磨多年的绝对转眼就被人破了,刘鑫哪儿受得住这样的打击,当即只觉喉中一口腥甜。
“噗”得一声,鲜血自口中喷溅,刘鑫也两眼一黑,当场晕了过去。
卧槽!
杨晨一记青蛙跳瞬间蹦的老远,这才堪堪躲开刘鑫的鲜血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