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以前娇宠太过了吗？
说真的，她要是有一点配得上这嫉妒心思的心计，能把这面上装好了说不出错来，老爷子还觉得她有点可取之处。
可偏偏这样，当真是又恶又蠢，实在让人看不下去。
荣老爷子意兴阑珊：“行了，不用再说了。还有，你那朋友也没说什么，不管是不是开玩笑，也不至于怎么样，你也别跟同学就闹得这个样子。”
说到底，老爷子也跟荣雪嫣想的一样，不认为胡清一能考年级第一。
这完全是基于正常判断，毕竟天才在哪里都不会被埋没，他早就细细查看过大孙女的过往，最重要的学业自然不会错过，在乡野那种一般教育中，胡清一也就只能算上流，都没能做到顶尖，没可能进了全方面发展的贵族学校还能只用一学期就超过那些一直接受精英教育的人。
这不是看不起自家大孙女，而是基于事实的合理推断。毕竟老爷子再偏疼大孙女，也得有点自知之明不是？还有最怕的是人真是开玩笑的，完了把大孙女洗刷一顿，到时候清一白高兴一场还得被人嘲讽，不知道得多难过。
所以他这不仅是自己放低了预期，也是给大孙女打预防针降低预期。
而在荣雪嫣听来，这话就是死老头总算信自己一回了，也是，土丫头就是土丫头，哪怕回了城里，这十多年长起来的泥土还能一下子就洗掉？
顿时她看向江岑的眼神就又变成了得意：“爷爷说的什么话，其实也是我太惊讶了，说不定小文说的就是真的。毕竟清一姐姐这么优秀，考第一也是有可能的嘛！”
如果不是她的表情充满了玩味与讽刺，这话听上去可能还要稍微真实点。
荣老爷子眉头皱的都能夹死苍蝇了，实在没能忍住：“荣雪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