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想了半天，他才觉出到底是哪儿奇怪。
他跟那少妇说了，来劫她女儿的人身手不凡，很是怪异，可那少妇只是点头称是，却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就像……她早就知道了一样…
高惊雷更加奇怪了，这事儿怎么想，都透着股诡异劲儿。
跟沉默不语的高惊雷不同，王士方很是兴奋。
可能是他长这么大，也没做过什么好事的原因吧。
这哥们儿喋喋不休了一路，像只叽叽喳喳的鹦鹉。
直到把高惊雷念叨烦了。
“我说，你要是真这么闲，就去帮我做件事儿。”
王士方立刻来了精神：“师父要我干啥，只要一句话，刀山油锅我都不怕！”
“没那么夸张，看见刚才那回春堂了吧。”
高惊雷回身指了指牌匾：“去帮我打听打听，这家店铺的人。”
他心中实在好奇，正好让王士方发挥一下作用。
“成！我现在就去！”
王士方一溜烟跑的没影，只剩下高惊雷与孙启山。
“老孙。”
高惊雷转头望向孙启山。
“从刚才到现在，你一直面沉似水，不发一言。心里装着事儿吧。”
自从到了回春堂，孙启山就面色有异。
他平时从来都是见人三分笑，整天跟个弥勒佛似的，可这会儿却没了表情。
孙启山沉思片刻，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刚才我见那女孩儿实在可爱，就帮她起了一卦。”
“嗯？”
起卦？
虽然高惊雷平时不说，可他也知道，孙启山应该是有点本事的。
就算不像他自己所说那样尽得赖派真传，也多多少少学了些，至少比江湖骗子要强得多。
“卦象怎么样？”
高惊雷有几分好奇。
孙启山摇了摇头，嘴唇半开，缓缓吐出两个字。
“大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