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温这就退兵了?他的军队也没死多少人吧?就因为贺德伦的粮草被烧了?”李柷有些疑惑。
“殿下,据悉,朱温得知幽州战局和蓧县战局后,气吐血了,然后就病倒了。他这一病倒,梁军不退也得退。”张承业解释道。
“气吐血?怎么没有直接气死,那伪梁短时间就没空来盯着朝廷了,就那几个皇子争夺皇位都得折腾一两年。”李柷觉得有些可惜。
此时的朱梁,主要就三个皇子势大。
博王朱友文虽非朱温亲子,但作为东都留守,受朱温信任;郢王朱友珪担任左右控鹤都指挥使,在禁军中有些实力;均王朱友贞虽说是嫡子,但年幼,而且军中根基不深,跟前二者相比,还是有些差距。
此时若是朱温暴毙,朱友文和朱友珪肯定会因为皇位打起来。
见圣上又在想一些不靠谱的事,张承业看了看周围,把闲杂人等屏退后,才低声说道,“陛下,李嗣昭死了。”
“死了?怎么死的?”听到这个消息,李柷神色一振,顿时精神焕发。
“陛下,跟我们之前设想的有些区别,他是被杨师厚派的小股部队无意中射中头部,抢救无效而亡,遗体已经运到了邢州。”张承业解释道。
“这不正好吗?他这么一死,正好跟我们撇清关系。李存勖应该也快知道这个消息了吧?”看向东北方,李柷很好奇李存勖知道这个消息会是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