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兄!”
杨凝式连忙行礼,“李贤弟,殿下是否愿意见在下?”
说着,他的眼神不时望向琼王,若能打通这道关系,自然是极好的。
李詹有些尴尬,解释道,“杨兄是不是哪里得罪琼王殿下,殿下不想见你。”
“怎么可能?还请主簿美言一二。”
杨凝式一愣,他自认才华横溢,虽不如当今圣上,但也差不了多少,不至于碰壁才是。
“杨兄不要为难李某。”李詹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杨凝式有些失望,没想到自己会吃闭门羹,只能黯然离去。
对于相熟的杨凝式吃瘪,李詹心中充满疑惑,回到琼王身边忍不住追问道,“殿下,可是因为此人乃杨涉之子?”
杨涉干了什么事,李詹自然清楚。
朱温篡位的时候,杨涉就是充当把当时洛阳朝廷的天子印信交给朱温的角色。虽说太原朝廷并不承认洛阳朝廷,但此事却有些敏感,李詹这才有这么一说。
琼王不以为意地摇了摇头,“不是这个原因,本王听皇兄说过此人,虽才华横溢,但恃才傲物,又喜欢装疯,难当大用。”
得,听到这话,李詹知道杨凝式的仕途基本能看到顶了。圣上都这么说了,基本上是板上钉钉,难怪对方进士出身,只出任秘书郎这么一个闲职,居然有这层缘由。
“不管他了,去叫秦姑娘,我们离开这里。”
“属下遵命!”
没一会儿,琼王便带着秦姑娘离开了仙鹤居,但对于《水调歌头》的议论却未停止,反而愈演愈烈。不仅是仙鹤居,随着参加宫中夜宴的官员出宫后,都自发的在宣传《水调歌头》,没办法,这首词对于他们来说,太震撼了。
仙鹤居的人也有发现杨凝式的神色不对,想到刚才对方匆匆而去,好像是去见人,结果黯然而归。他们也好奇杨凝式见的人是何人,可琼王一行人已走,杨凝式也不愿多说,就没法去寻找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