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校尉,听说朝廷里也有一个姓符的大官,不知道那是不是符校尉的长辈?”
突然,一个士兵好奇地问道。
听到这人的问话,其他人顿时感兴趣地看了过来。
他们自然能看出这位刚来不到一年的校尉并非普通人。
倒不是从战马和武艺上看出来,而是那一柄马槊。
虽然马槊在武州境内也不少见,但一般人都用不上,安东都护府属于边军,又不是禁军,所以装备自然不如禁军精良。
武器这些也都是五花八门的。
一般的骑兵也有马槊,他们斥候队伍中也有,但就是一般的马槊,品质也就那样。
可这位符校尉刚来的时候,那一柄明显是上等马槊吸引了他们的注意。
斥候营中也不乏眼尖的人,虽说不知道符彦图的来历,但却从马槊看出不是普通人家出身。仅那根马槊就有可能值上百贯,普通人用得起?
符彦图听闻惊讶地看向提出这个问题的手下,“你是在哪里听说的?朝中的确有几位符姓的大官,镇东都督府都督符存审和河北道行军司马符习,但这二人只是同姓,并无什么血缘关系。
我也是,若是往上追溯十几代,或许能跟这两位大官是一家人。
就说李耿你,往上论论说不定还是一个皇族。”
“哈哈!就老耿?还皇族?校尉真会说笑。”
“老耿,你以后认祖归宗了,可别忘了我们这些兄弟。”
符彦图用一个玩笑话转移了众人的注意力,倒也没人去关注他是不是刚才那两位大官后辈。
若是其他姓,或许还没什么,主要符姓太少了,有人这么猜测也不是什么稀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