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国公没有私下去添置田地吗?”李柷有些好奇。
张承业连忙回道,“回陛下,老奴也无子嗣,只有几个本家侄子,添置那么多田地也没什么作用。”
李柷点了点头,“朕打算在全国丈量土地,除却有参军家庭免税之外,其余田地,无论王公贵族、还是普通百姓,其田地都需交税。”
张承业大惊,“陛下这是要在全国推行?”
“有何不可?燕国公是不想交税吗?”李柷玩味问道。
张承业摇头道,“陛下,老奴并不是此意,而是担心若全国推广,恐阻力颇大。”
李柷毫不客气地说道,“谁敢阻止,谁死。”
这杀气,让张承业和张琛等人头皮发麻。
他们不认为这是开玩笑,以这位天子的脾气,是真有可能杀得。
“陛下,此举会不会过于冒失,朝廷新定,若推行此事,恐引起不少动荡。”张承业担忧道。
“土地问题关乎国本,若现在不推行,等他日朝廷收复南方,则阻力更大,必须趁早。”李柷一脸严肃地说道。
“陛下是想让老奴来主持此事?”张承业试探问道。
他算是明白,今天圣上来他这里,就是为了此事,但此事过于得罪人。或许就是看到自己已经卸去朝职,又是宦官,所以才会让自己去。
李柷摇了摇头,而是看向张琛,“朕打算让张琛在太原府推行。
张琛,此事你可愿一试?”
张琛听闻,一脸慌乱,他没想到这事会落在自己身上,可此事一开始,自己势必会被推到风口浪尖。
“怎么?你不愿?”李柷脸色不太好看,直接垮了下来。
张琛惶恐回道,“陛下,臣只是少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