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玹玉和字国立捡了一大堆水壶、玻璃瓶、空弹匣等东西,堆在一起,然后两人拿起东西使劲地掷向远处的空地,接二连三的响动,阵地上、医护棚里所有的丧尸全部转过头看向那些地方,随后慢慢地转过身,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声低吼,有些还伸着胳膊,慢慢地踱步过去。
字国立立刻就要上去捡枪,被司徒玹玉一把拉回到沙袋后面:“干什么,这么沉不出气,等它们过去以后在上不行吗,你这会儿上去再把丧尸吸引过来!”
“啊,是了。”字国立闻言顿觉自惭形秽。
丧尸们慢慢地走过去,在落地的那些东西周围慢慢地围了一个个圈,趁此时机,司徒玹玉和字国立迅速翻过沙袋,冲向那些可以把幸存者们武装起来、使他们变强的枪弹。
字国立把枪一把一把地背到身后,弹匣塞进子弹带里,散落的子弹则直接揣兜里,反观司徒玹玉,早已拿了一个大麻袋,往里面装着枪弹,身上的各个口袋只装散落的dàn • yào。
当字国立有些背不动的时候,迎上了司徒玹玉意味深长的目光,动作停滞了一会,赶紧也学着司徒玹玉找来一个大口袋,把背在背上的枪和子弹带里的弹匣塞进去。
两个大麻袋都都塞进去了三十把枪以上,再加上一些shǒu • qiāng和大量的弹匣,司徒玹玉和字国立两人用绳索将其紧紧捆住,就这么扛在了身上。
“好重啊。”字国立几乎要被身上这个庞然大物压倒在地上了。
“坚持坚持,之前我们在师父那里的负重训练,现在正是考验的时候。”司徒玹玉也被压的难受,依旧鼓励着字国立。
两人越过沙袋准备撤退了,然而走在路上,不知怎么的,字国立的脚被一直手抓住了,转过头看去,一个只有半截身子的丧尸,衣服都被撕烂了,半个脸皮也已脱落,已经干涸的血迹依旧掩不住那恐怖的外表,字国立被吓了一跳,腾出只手拔出shǒu • qiāng对着它连打了四五枪。
“你TM疯了吧!”司徒玹玉见状大惊,看了看身后被惊动的群尸“你的军靴是摆设吗,就不能直接踩死它?”
字国立在开枪的那一刻就已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顺着司徒玹玉的目光看去,原本在那一片游荡的丧尸已经全把头转向了他们,只得求助的看向司徒玹玉。
“看什么看,赶紧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