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沁说的是班里一个桀骜不驯的同学,他上课跟老师对着干,下课又欺负其他同学,在班里是所有人都躲着走的存在,明月沁对他可没少费脑筋,不过有一次,他在背后说明月沁的坏话,正好被司徒玹玉听见,中午时他被司徒玹玉叫到天台,一通拳脚把他打得几乎爬不起来,最后连年级主任都惊动了,要不是明月沁一直在班主任那里说话,而且劝他们私下里和解,两人都得被记过。
想到这段往事,司徒玹玉眼前一亮:“嘿,这真是个好办法。”
隔日清晨,字国立在司徒玹玉的暗中授意下,直接去踹开了陈麟的房门,蛮横地把衣服给他套上,然后揪着他到了训练场。
“字国立,你是不是有病?我参不参加训练是我的事,你在这充什么大头!”面对着众人,陈麟反而有了底气。
虽然说很多人都站到了司徒玹玉这边,但陈麟毕竟曾是他们所有人的头,他的话也不无道理,于是一些人开始为陈麟发声。
“怎么回事?你们不开始训练,吵什么吵?”司徒玹玉“偶然间”路过,听到这里的声音,走了过来。
“司徒,你给评评理,他字国立凭什么大清早的扰我清梦,还把我拎到这里来!”陈麟把“拎”这个字咬了重音。
“是啊,司徒长官,您来说句公道话!”一些人附和道。
看着这些人,司徒玹玉早有了预料,目光扫过字国立、又在陈麟和王彦晴身上掸过。
“字国立这事确实不对,现在,我让他当着你们的面,一百个俯卧撑,小字,做吧!”司徒玹玉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