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儿的身份绝不堕了公子名望,只愿与公子共度良宵,何须多问。”柳之咏看她眸如点漆、情意绵绵,柔情入骨,不由酥了半边身子,抱入帷帐。两人一番云雨过后,柳之咏轻抚其背道:“满堂兮,美人!忽独与余兮,目成!”
“此刻甜言蜜语,只怕见了薛姼姼你又魂不守舍。”
“薛姼姼乃淮南王的女人,谁又敢染指呢。”
“淮南王的女人?薛姼姼不过一歌妓,侍妾、滕妾、姬妾、连侧妃也算不得,充其量暗妾,诞子而不告宗祠,是为无名无分。伺奉枕席、不可省亲、如同货物,自可转卖。”
“有子?”
“若非我李代桃僵之计,已经被淮南王溺死。”
柳之咏道:“薛姼姼主持醉霄楼、青琅轩馆,联络多方豪杰,更像一个女门客。”
“噢!那薛姼姼并非带你去她的香闺,而是到了别处?”
“猜的不错,我见了龙虎山烛之狐。”
“烛之狐人称智囊,乃淮南王首辅,必是有大事托付你。”
“当然是招徕为淮南王的门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