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军装男人走到了那警察的面前。
“这孩子被喂了安眠药。”抱着孩子警察解释了一句。
军装男人顿时脸色大变,交代身边的勤务兵,“派一个人去通知军医跟首长,再把车开过来,我们马上回去。”
“是。”勤务兵领命走了一个,还有一个依旧守在这边的身边,足见这人的身份贵重。
但他却说了通知首长,云裳的目光再度落到了那孩子的身上,眼前这个军装男人的军衔已经不低了,能被他成为首长的,至少都得在他之上,这孩子,果然身份相当不简单啊。
这拐子也真大胆,竟然偷孩子偷到这种人的头上了。
警察跟那人交涉一阵后,就将孩子给了那人,然后他再回来,问清楚了云裳陶连海等人的名字、家在何处后,众人就慢慢散去了。
云裳三人继续前往纺织厂。
这一次去的路上,陶连山就显然话多了不少,可见是这孩子差点被人拐走给他带来了很大的触动,他还说回家去还得去找大队长说一下这个情况。
他这样的提议,云裳跟陶连海都是支持的,毕竟对任何一家人来说,孩子都是命根子,不容有失。
到了纺织厂之后,云裳都还没自我介绍,之前将她带进去见到钱大富的那个保安就熟门熟路地跟她打了招呼,然后告诉她,钱副厂长已经都交代好了。
他带着云裳三人去了钱副厂长的办公室,刚给三人准备好茶水点心,钱大富就回来了。
钱大富回来之后,保安就先出去了。
然后云裳开始给钱大富针灸,针灸的等待过程中,钱大富把终于收集齐全的草药给了云裳。
云裳按照各自比例进行分配后,重新给钱大富包装了一番。
这一份草药,钱大富准备的分量相当充足,足够他差不多一个月的量,但他这头疾问题,根深蒂固,想要彻底根治,他至少得做好喝半年的准备。
当然,这药方也要根据他的身体调整情况进行调整。
随着这几日针灸的进行,钱大富偶尔还是能感受到头疼,但跟之前那要死要活的疼相比,已经轻松了不少。为了这个,钱大富还特意问了云裳,可不可以增加针灸的次数。
答案当然是不行的。
若是能靠着增加次数解决问题,云裳早就选择了。
药配好后,针灸还需要等待一阵,几个人索性乱七八糟地闲聊着。
陶连山不说,大部分的时间,他其实都是沉默的那个,而云裳有心给陶连海表现的机会,也不怎么说话,最后反而是陶连海跟钱大富聊得最嗨。
其实这几次钱大富去陶家,也是对陶连海留下了非常不错的印象。